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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江】l'ipse

·严江

·严江婚礼季·结婚四周年纪念活动,童话au,全文6k+,一个以玫瑰视角而写的不浪漫童话故事。

·同设定系列文:《Serendipity》 

评论区捉一个小朋友请她奶茶。


SUMMARY:l'ipse/“可爱”的最恰切的翻译应该是拉丁文的l'ipse:是他,确实就是他。(罗兰·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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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宇宙是一个绽开的玫瑰的宇宙/明白的/直白的展露

                                                ——劳伦斯·《葡萄》




[小玫瑰想,也许是在童话世界里,所以一切的相遇和约定都需要一点幸运和时间才能完美达成愿望。]


小玫瑰有一位喜欢对她自言自语的主人。


也许在所有人眼里小玫瑰一定是整个世界里最幸运的一株玫瑰,最初也不过是一株栽种在庭院内植被,不过是在多年以前被主人的心上人随手从漫漫花海中随手摘下交付到了她的主人手里,在那之后小玫瑰便成为了令人羡慕的一株玫瑰。


因为她现在的主人是整个王国唯一的王子。


王子对小玫瑰的上心程度简直到了细致入微的程度,尽管小玫瑰是从他的庭院内移植来的一株花朵,但王子为了心上人的某句话而精心照料了小玫瑰许多年。


小玫瑰起初并不太习惯被精心照料的感觉,可惜她作为一株花朵是无法和王子直接对话的,毕竟她是只是一株玫瑰,比起被王子放在精致的玻璃罩中,玫瑰还是更加向往最开始扎根于窗前庭院柔软的泥土深处的感觉,栽种着大片贵重的植被花卉的庭院土壤依旧带着原生的芬芳,所有植被的根系都深深扎根于此,用力汲取着肥沃土壤中提供的养分,以此肆意生长。王子的庭院是整座宫殿内风景最迷人的地方,穿过中庭必定会经过王子的庭院,不过路过中庭的人大部分行色匆匆,尽管王子的庭院景甚好也不曾多驻足停留,原因不详,也许是因为庭院的主人并不太喜欢有陌生人造访他的私人领地。


“你什么时候才会开花呢?”少年时期的王子容貌未脱稚气,那会儿他还有大把的时间能够坐在窗前同小玫瑰有一搭没一搭聊天,不过玫瑰是无法说话的,说是聊天不过是王子一个人自顾自地说话罢了。他总会说起将玫瑰送给他的那个人,在小玫瑰的面前描摹出那个人的模样。


小玫瑰大抵是唯一一个知道王子还会画画的“人”,毕竟王子闲暇时总是会坐在窗前同小玫瑰说话,后来年岁大了一些大抵觉得同玫瑰说话是一件很傻的事情,毕竟玫瑰是不会有任何回应的。于是后来王子便带着画板坐在窗前,观察玫瑰今天究竟会不会盛开的同时画上几幅画。小玫瑰看着王子从跌跌撞撞线条都画不利索到下笔后便能飞速绘制出一张人像画,小玫瑰一眼便认出来了,那是王子念念不忘的人,也是将玫瑰摘下来送给王子的人。


虽然王子从未对小玫瑰说过,但是玫瑰从王子每次见到自己的神情隐隐约约是能猜出来的,他是很想再次见到那个人的。小玫瑰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王子的心上人说等到玫瑰再次盛开的时候他们就会再见面,王子也不见得会如此精心照料一株玫瑰,毕竟只是一株玫瑰而已。如果不是被心上人赋予了特殊的意义,这样平平无奇的玫瑰在王子的庭院里有成千上万朵,如果王子想,可以找到许多一模一样的来替换。


可是王子没有。


某种意义上而言,王子大抵是整个王国最固执的人了。


小玫瑰也很沮丧,她也很想帮助王子再次见到自己的心上人,可是“盛开”这件原本对于花卉而言轻而易举的小事于小玫瑰而言却比登天还难,如同魔咒一般阻止小玫瑰的绽放。在王子悉心照料的背后小玫瑰也在暗自努力着,可惜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小玫瑰曾在夜深人静时悄悄问过飞来的蝴蝶、无意闯入的飞鸟、庭院里的一草一木她都问过,他们总是会在夜晚结伴出现,似乎是在放松,其中大都是见多识广的。可是小玫瑰与他们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们也觉得奇怪,约莫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


夜蝶落在装着小玫瑰的玻璃罩上,莹白的月光落在他精致的翅膀上,一时间甚至分不太清楚究竟是夜蝶本身的颜色,还是朦胧月色笼罩其上。他敲了敲透明的玻璃罩,轻微的声响将小玫瑰吵醒。


“小玫瑰,你为什么会在玻璃罩子里。”他问,“你本应该在那片花圃中,同你的伙伴们在一起。”


小玫瑰耐心地同第一次造访庭院的夜蝶解释起这件事情,事实上她对这样的疑问已经能够轻车熟路解释了,有太多朋友询问过小玫瑰为什么孤零零地待在王子的窗台上。


“你是王子和他心上人的定情信物呀。”夜蝶听完小玫瑰的解释后,扇动着翅膀绕着小玫瑰的头顶飞舞了一圈,似乎是在打量小玫瑰。“你是粉玫瑰吗?”夜蝶又问她。


“也许是吧,我还没有开过花呢。”小玫瑰并不太清楚,毕竟她还是花骨朵的时候才移植到王子的庭院里,还未见得待上些日子,便被王子的心上人采摘下来送给王子了。她压根没有盛开过,她也不太清楚究竟自己是什么花朵。


“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开花呢。”夜蝶不提起这件事情还好,现下让小玫瑰想起来便愈发沮丧了,王子是一位非常用心的主人,可惜小玫瑰一直没有能达成王子与心上人的诺言。她久久未曾盛放。


“王子是很想见那位的。”小玫瑰想起王子曾经坐在窗前为那位心上人描摹的肖像画,小玫瑰也未曾细数过王子为了心上人究竟画了多少张画,而那些图纸最后都被王子锁进了阁楼的某个角落里,但是小玫瑰大抵是能想象到有许多许多张的。


“我猜你是粉玫瑰。”夜蝶未曾正面回答小玫瑰的问题,毕竟这件事情他也说不太上来。“粉玫瑰的花语比你想象中还要浪漫。”他神秘兮兮地告诉小玫瑰,“毕竟‘等待’在某些事情上是赋有深刻意义的,你和王子的心愿总归有一天会实现的。”


小玫瑰似懂非懂,可夜蝶并未再多说些什么。


最后小玫瑰将这个问题归结于或许是因为童话世界都需要一点因果契机,不到一定的时间点是无法让心愿成真的。

王子与玫瑰都不太清楚这个时间究竟要持续多久,但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去了。





[王子与公爵的婚礼乃是头等大事,但是作为婚礼的两位主角,严峫和江停好像并不是这么想的。

至少小玫瑰未能从两位主人的表情里察觉到相关的情绪,他们好像在筹划着什么大事。]


众所周知,在童话世界里总是会出现一些令人惊奇的巧合,不得不说这些巧妙的巧合构成了一些特定时间点才会发生的事情;比如说严峫会在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与当年送他玫瑰的那位重逢,或是说就连小玫瑰自己都不对“盛开”这件事情抱有希望,却在王子的生日这天悄然绽放;再比方说——王子和公爵的爱情比想象中要更加浪漫、且迅速。在旁人眼里他们应当只是见过几次,却像是已然相濡以沫漫长岁月的伴侣,二人站在一起便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


是的,王子和公爵要结婚了。


所有人都在敬佩严峫作为王子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且年轻的王子比所有人想象中还要有厉害,毕竟那位公爵在坊间的名气比王子似乎要更大一些,尽管公爵的礼数永远是如同精致模板让人挑不出错处,但是与他打交道的人总能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公爵温和谦逊,且难以接近。


小玫瑰对于严峫的行动执行能力深有体会,作为王子他的决策力和执行能力已经强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即使很多事情不过是王子心血来潮的突发奇想,能坚持下来的寥寥无几,但也足够令人钦佩,不论是王子的肆意潇洒的行动力,还是其他方方面面的事情——至少大家能够一致认同的是,为了一个惊鸿一瞥心动的人精心照料了一株玫瑰十几年,且他也不曾知晓玫瑰究竟会不会开放。


在毅力这点上确实无人能敌。


不过小玫瑰想,在自说自话这件事情上也没有人能够赢过严峫的,不过这件事情鲜为人知,小玫瑰也觉得说出来太有失严峫作为王子的身份,且他对外的人设似乎与江停大同小异,小玫瑰倒是谁都没有说过的。


大多数人都认为在找到那个给王子送花的人之后,这株小玫瑰就没有用处了,但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在严峫与江停的共同商量之下,已然盛开的小玫瑰依旧被摆放在王子的窗台上,一如往昔怀抱着每日的晨光熹微,俯瞰着庭院内的一草一木。


小玫瑰其实也有自己的烦恼,不过与旁人不太一样,她从未在乎过自己最后会不会又变成一朵普通的玫瑰,只是本以为在严峫与江停在一起之后,王子大人独自对着她的自言自语能减少些。


事与愿违,小玫瑰的愿望非但没能实现,且在二人的关系愈发亲密之后,王子大人对着小玫瑰的自言自语也愈发多了,在筹备婚礼的期间上升到了顶点,连带着原本成熟稳重的江停也开始对小玫瑰自说自话起来。


虽然我只是一朵无法说话的玫瑰,但是我是可以听见你们说的话呀。小玫瑰想。


但是作为一株见多识广的玫瑰,她大概是能够理解二位现下的心情的。


也许这就是其他人说的婚前焦虑吧。


毕竟严峫和江停的身份尊贵,二人的婚礼当然也是目前的头等大事,筹备期间的琐碎事情繁多,几乎王国的所有人都知道了王子和公爵即将结婚。小玫瑰都不止一次听见前来造访的白鸽提起严峫与江停的婚礼。


“真浪漫啊,几乎所有人都在期待着他们的婚礼。”年幼的白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她趴在小玫瑰的窗前,抖了抖之前落在翅膀上的彩带碎屑,那些颜色鲜艳、亮晶晶的碎屑随着白鸽不停抖落的动作跌落进枝繁叶茂的庭院里。


“你知道吗,每天都有人在城镇的各个角落里放礼花庆祝,小孩还能在糖果铺子里免费领到婚礼的喜糖。”小白鸽费劲地用翅膀比划着,试图在小玫瑰的面前描绘出现下王宫外热闹的场景。


小玫瑰也很好奇这样的场面究竟是什么模样,她只是一株玫瑰,没有离开过庭院以外的地方,最远的距离就是从王子的庭院里被移植到王子的窗前,仔细思考好像还是在庭院里,因为摆放着小玫瑰的窗台正对着庭院,只要一推开窗便能看见楼下庭院的全貌。


“很漂亮的,不知道婚礼的时候会热闹成什么样。”小白鸽还是第一次参加婚礼,语气里全是对严峫和江停婚礼的畅想。“小玫瑰,你会去王子和公爵的婚礼吗?”小白鸽问。


小玫瑰在同类里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了,毕竟她可是严峫和江停的定情信物,尽管小玫瑰鲜少与旁人打交道,但是她的名气也不亚于王子与公爵了。


“不知道哦。”小玫瑰摇了摇自己的花枝,娇艳欲滴的花瓣上面还带着水珠,江停昨夜在宫殿内留宿,今早起来时特地给小玫瑰浇的水。小玫瑰不过是一株玫瑰而已,她不可能像小白鸽一样拍拍翅膀就能去婚礼现场的。


“我也想去看看呢。”小玫瑰的语气中带有一丝遗憾,不过随即无所谓摇了摇自己的花瓣:“不能去也没关系呀,我可以听你们说的。”作为一株玫瑰,她对自己有着清楚的认知,可太过清醒的想法与童话世界反而有些格格不入了。


小白鸽颇为遗憾,但也表示能够理解,她挥了挥翅膀,今天与小玫瑰的聊天就到这里了,算了算时间王子与公爵也要回来了,她们得赶在王子和公爵回来之前结束聊天。


小玫瑰甚至已经听见了二人的脚步声,果不其然,在白鸽离开之后没有多久,严峫和江停便推开了紧闭的房间大门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老实说,小玫瑰有时候也在想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婚礼的主角,尽管偶尔能感受到二人对于婚礼的紧张感,不过大多数时间里作为主角的他们好像完全没有任何慌乱,仿佛吵闹都是别人的。


“晚上好,小玫瑰。”江停弯腰对小玫瑰打招呼。


小玫瑰似是听到了,抖了抖自己的花瓣作为回答。


严峫像是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走进房间的那一刻便迫不及待松开脖子上整齐的领结,似乎近日来的连轴转令他有些呼吸困难。做工精良的领结被他随意地丢在一边,全然不曾考虑这样东西的价值究竟如何,好似有市无价的上等配饰在严峫的眼底不过是一团无用的废弃布料。


“严峫,她好像又漂亮了不少。”江停看了看愈发鲜艳的玫瑰,距离她重新盛开已经过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江停也曾担心过小玫瑰的花期会过于短暂,但是似乎这样的关心是多余的,小玫瑰非但没有衰败的迹象,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灿烂娇美,即使现下重新将她放到百花争奇斗艳的庭院中,也能一眼就发现她的身影。


严峫倒是看小玫瑰都是一个样子,他脱下了那些烦琐的正式礼服,只穿着内里的衬衫便凑到了江停的身边,衬衫的袖口原本整整齐齐扣好的一排袖扣也被他一并解开,他的手臂环绕住江停的腰,动作时隐约能看见赏心悦目的肌肉线条和麦色肌肤。他将下巴搁在江停的肩膀上,一周前才打理过的头发新长出来了一些毛茸茸的碎发,随着严峫靠近的动作落在江停的脖颈间。新长出来的头发有些硬硬的,摸起来有些扎手的触感,触碰到江停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令他有些发痒。


他推了推严峫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头,温热的鼻息落在他的手掌上,烧得他掌心中的每一条纹路都愈发滚烫。“头发扎人。”江停将严峫推远了些。


严峫听罢微微侧过头,整个人还是贴在江停的身上,就连环在腰间的手也不见得松动,紧紧地圈住江停的腰。


“你刚才说什么?”严峫问他。


江停又重复了一遍:“小玫瑰好像又漂亮了不少。”


严峫上下打量了一下,总觉得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最后得出结论:“是吗,我怎么一点没看出来,这不是和以前没区别吗。”


如果小玫瑰能说话的话,一定会插着腰跟严峫辩论几百回合。


可惜小玫瑰不能。


天边火烧云连接着远方层峦叠嶂的山峰,延绵不息的停僮葱翠头顶着艳红的天幕,连接处晕染开来如同一副上等的油画。江停顺着严峫的动作借力靠着身后的人,自他胸腔里传来热烈跳动的声响“扑通”、“扑通”顺应着江停呼吸的节奏,如同要融入他的骨血里。热络的情绪即使不曾言语,也能从静谧的空气中察觉到,连带着小玫瑰都收敛了自己的存在感。


严峫眯起眼看着远方的景色,他的房间是整座宫殿内视野最好的地方,从窗前侧目远眺,甚至整座王城都能尽收眼底。他们在外奔波了一天,基本还是重复着这段时间的事情,不过是不断地确认婚礼进行时的流程,甚至一遍遍排练了许多次。


空气都安静了下来,闭上眼睛除了能听见阵阵凉风里热闹的人声,大家都在期待明日的到来。


“明天就是婚礼了。”江停说。


严峫“嗯”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


“严峫。”江停突然郑重地叫了他的名字,他从严峫的怀中离开,转过身站定与王子面对面对视着。“你准备好了吗?”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小玫瑰难得从他的脸上看到如此孩子气的表情。毕竟公爵的人设一向是高冷且生人勿近。


“你问的是什么,如果是婚礼的话……”严峫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另一个的话,应该问你有没有做好准备吧。”他将话题又抛回给江停。


小玫瑰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江停失笑,没想到严峫竟然还能把这个话扔回到他这里。

就在他准备将接下来的问题再次抛回给严峫的时候,便见严峫慢条斯理地将手腕处的袖口重新扣好,他道:

“不过和你携手共度余生这件事情,我在接过你送我的玫瑰时就已经准备好了。”





[小玫瑰日记:把你的甜头留给我/我也会给你/一朵玫瑰——聂鲁达·《梅》]


你猜我最后有没有去婚礼呢。


啊,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一定猜到我去婚礼了吧!毕竟作为王子与公爵的定情信物,我的意义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超过了婚礼上需要互相交换的戒指——当然戒指比我贵重。


如果将粉玫瑰、成百上千张人物肖像画以及一句话摆放在一起,应该能构思出许多浪漫的故事,唔,不过我觉得那些故事和王子殿下不太相关,尽管他和公爵的故事也足够罗曼蒂克了,但是比起传统的浪漫故事还是有些出入,至少画风是比较符合童话才是。


夜蝶曾经问我知道自己所代表的花语吗?我那会儿还没有盛开过,自己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粉玫瑰。


后来我长大了,也听旁人说起过粉玫瑰的寓意。


永远的爱,刻骨铭心,初恋。


这三个美好的词汇放到一起,几乎在那一瞬间我就能勾勒出将本玫瑰赠予严峫的江停在他们初相遇时在想些什么。许多人都赞叹王子亲自培育心上人送来的玫瑰,但我想,公爵在将本玫瑰赠予王子时,所蕴含的爱意和想要传递给王子的情感可一点都不少于王子。


就连已经对爱情故事失去热衷度的红玫瑰都感叹过严峫与江停的爱情。


他们两个人好像有什么秘密,不过我不知道,毕竟这两个人私下里都要打哑谜,生怕别人知道。


呀,哪里有别人知道呀,我只是一株不会说话的小玫瑰罢了。


……


嘿,这个是我参加的最终生难忘的婚礼了——好吧,其实我也只参加过严峫和江停的婚礼。他们的婚礼盛大、浪漫,就像所有童话故事里Happy Ending里提到过的那样,所有人都将最美好的祝福献给他们。


我作为二人相遇的信物,比戒指要更早登场。


严峫说,许多年前的那个午后,江停将玫瑰送到了他的手中;于是在多年后的当下,玫瑰又再次交付到他的手中。

交换玫瑰听起来比交换戒指要浪漫太多了。


……


之后婚礼流程是千篇一律的那种吗?


这个我也不好说,还是等他们度完蜜月回来让他们自己告诉你吧。


不过应该是没有人在交换完戒指后便如同恶作剧一样手牵着手一路狂奔逃离婚礼现场吧?


不知道王子和公爵现在正在哪个海岛上度假呢,毕竟他们抛下了所有人——包括我,我最后还是回到了原来的老地方。


今天的日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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